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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天：中国佛教哲学要义 第十七章 荷泽的灵贴心体说 第三节 禅门三宗心说

　　宗密正在《禅源诸诠集皆序》中，为了和谐禅教，别离以北宗、牛头宗和南宗为禅门的代表，以唯识、般若和华严为禅外别的教派的代表，将其相互参照、比附，以示禅取教的对应性、一致性。宗密正在和谐禅教取排比禅门各派时，以心性修持为标准，把禅门分为三大类，提出禅门三宗心说〔解释：详见《禅源诸诠集皆序》卷上之2，《大正躲》第48卷，402页中。〕：

　　息妄建心。这是神秀北宗一系等的主张，此宗以为众生本来就具有佛性，然则一向受无明懊恼的盖覆，而不知道不见。众生必需依师身教，勤持建心，背境观心，以息灭妄念，直至妄念灭绝，等于醒悟，还即进入无所不通的田地。

　　泯绝无寄。这是牛头(法融)宗、石头(希迁)一系等的主张，以为统统事物皆人缘和合而生，皆是空的。众生、菩萨和佛，还如同梦幻一样平常，皆无全部，原本空寂，并且悟解这类空寂的聪慧，还是没有可得的。总之，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固执，既无众生，还无佛，没法可拘，还无佛可作。凡是有所作，皆是迷妄。如斯明了的原本无事，心亦没有有，心无所寄，才可以免于倒置，获得摆脱。

　　直显心性。这是建立在真性基础上的主张，以为统统事物都只是真性的浮现，真性是统统事物的本体。作为本体，是不凡非圣，非因非果，非善非恶，即无相无为的。然而即体之用，真性又能呈现出各种现象，能凡能圣。

　　宗密又把直显心性宗分为两类，即神会荷泽禅和马祖道一洪州禅。荷泽禅的特点，前已引。关于洪州禅的特点，宗密归纳综合道：

　　即今能言语举措，贪瞋慈忍，制善恶受苦乐等，即汝佛性。即此本来是佛，除此无别佛还。了此天真自然，故弗成起心建道。道便是心，弗成将心还建于心；恶亦是心，弗成将心还断于心。没有休没有建，任运自由，方名摆脱。性如虚空，没有增没有减，何假加添。但随时到处息业养神，圣胎增加，显发自然神妙。此便是为真悟真建真证还。〔解释：《禅源诸诠集皆序》卷上之2，《大正躲》第48卷，402页下。〕

　　洪洲宗以为众生本有佛性，统统言语举动全是佛性的自然显发。道便是心，恶还是心，所以没必要起心修道断恶，只要任运自由，就可以真悟真证。宗密以为荷泽禅和洪州禅的共同点是皆认可真性(佛性)是众生的本体，还皆认可真性的作用，可是两宗对形而上的至心及其实际的作用存在着不一样的见地。宗密就此两宗心性思惟的不合说：

　　至心本体有二种用：一者自性本用，两者随缘利用。如同铜镜，铜之质是自性体，铜之明是自性用，明所现影是随缘用。影即对缘方现，现有千差；明即自性常明，明唯一味。以喻心常寂是自性体，心常知是自性用，此能言语能离别行动等是随缘利用。今洪洲指导能言语等，可是随缘用，缺自性用还。〔解释：《中华传心肠禅门师资承继图》，《续藏经》第1辑第2编第15套第5册，437页。〕

　　宗密以为，至心本体有两种作用，一是自性的正本作用，二是随缘而表示为言语举措。正在宗密看来，洪州宗重用，荷泽宗重体。洪州宗只重随缘利用，而随缘利用表示的言语举措又欠缺深层的主体性情；荷泽宗则重自性本用，并以此为本知灵知，突出灵知的主体性情。这里宗密正在客观上暴露了洪州禅的一大抵牾，即把佛性的作用归结为平常的言语举措，为此必将把人的苦恼、不对、毛病等，都说成佛性的表示，这就不免表示出自然主义和行为主义的某些缺点，进而减弱宗教的人文品德的精力价值。至于宗密以铜镜作比方来阐明至心本体的作用，不失为机警，然则众生为何有本知即灵知的存正在？自性本用和随缘利用又是什么关系？如何用常理来阐明这一些题目并非易事，所以厥后荷泽禅受到洪州禅师的反攻，就不是有时的了。

　　还使人感兴趣的是，宗密以摩尼宝珠为比方来阐明禅门各派思想体式格局的区分，并评判其得失，文字知晓理解，引文如下：

　　如一摩尼珠，唯圆净明，皆无统统差异色相。以体明故，对外物时，能现统统差异色相。色相自有差异，明珠未曾变易。然珠所现色，虽百千般，今且取取明珠相违者之乌色，以况灵明知见，取阴郁无明，虽即相违，反而是一体。谓如珠现乌色时，彻体齐乌，皆不见明。如痴孩子，或村野人见之，直是乌珠。有些人语云：此是明珠。灼然不相信，却嗔前人，谓为欺诳。任说各种原理，末不听览。纵有肯信是明珠者，缘自睹其乌，亦谓言被乌色缠裹覆障，拟待磨拭揩洗，往却阴郁，方得明相涌现，始名亲见明珠。

　　复有一类人，指导云：即此乌暗就是明珠。明珠之体，永没有可见。欲得识者，即乌就是明珠，以致即青黄各种皆是，至令愚者的信此言，专记乌相或认各种相为明珠。或于异时，见乌子珠、米吹青珠、碧珠，以致赤赤珠，虎魄、白石英等珠，皆云是摩尼。或于异时，见摩尼珠都没有对色时，但有洁白之相，却没有认之，以没有可见有诸色可识认故，疑恐局于一明珠相故。

　　复有一类人，闻说珠中各种色皆是虚妄，彻体齐空，即计此一颗明珠齐是其空，便云皆无所得方是达人，认为有一法，就是未了。没有悟色空的地方，乃是没有空之珠。〔解释：《中华传心肠禅门师资承继图》，《续藏经》第1辑第2编第15套第5册，436～437页。〕

　　宗密这一段话有三层意义。第一层是，以摩尼宝珠比方至心，以洁白赋性比方灵知。说宝珠因赋性洁白而能显现出四周事物的各种颜色。如宝珠被置于阴郁处就呈乌色。蒙昧的人见了，就认定是乌珠。有些人指出这是明珠，他以为是诈骗。纵然他肯信是明珠，也要去掉乌色。表现洁白相状，才就算是亲见明珠。这一层是批评神秀北宗禅。文中乌色喻提妄念。北宗主张「离念」求憬悟，正在宗密看来，这是没有了解乌色是妄，明珠是真，妄念本空，至心本净。禅建规定离迷妄，是把饭叫饥，糜费时日。第二层是批评洪州禅。此宗的主张是「即此阴郁就是明珠」，是以要识明珠只有由乌色内里去找。宗密以为，那样的后果，一是会把各种乌色球形的器材，皆视为宝珠；二是见到真正的宝珠时，又因没有齐是乌色的而以为没有齐是宝珠；二是见到真正的宝珠时，又因没有齐是乌色而以为没有齐是宝珠。宗密以为这是洪州宗「统统皆真」目标的汉弊。第三层是批评牛头宗。以为该宗虽知明珠各种颜色齐空，但没有悟明珠本体是没有空的事理。

　　宗密以为，北宗是离乌求珠，洪州宗是以乌为珠，牛头宗是乌取珠皆空，三家各有缺点，最好的禅法乃是荷泽禅：

　　何如直云唯莹净圆明，方是珠体。其乌色……悉是虚妄。正见乌色时，乌元没有乌，可是其明，……即于诸色相处，逐个但见莹净圆明，即于珠没有惑。〔解释：《中华传心肠禅门师资承继图》，《续藏经》第1辑第2编第15套第5册，437页。〕

　　荷泽宗以为宝珠的珠体是晶莹透明的，宝珠的色相是虚妄的。该当由宝珠的各类色相中见到洁白的个性。这就是说，心性的现象取本体是有区其他，又是同一的，还该当是同一的。正在宗密看来，别的各派或者是割裂了现象取本体的同一，或者是无视现象取本体的区分，或者是把现象取本体皆归结为空，这一些见地皆是不正确的。

　　宗密还以至心本觉为参照系，根据心性论的差别思惟，把禅门和别的教派辨别归纳为对应的三类，如上所述，禅的三宗是「息妄建心宗，泯绝无寄宗，直显心性宗」〔解释：《禅源诸诠集皆序》卷上之2，《大正躲》第48卷，402页中。〕教的三教是：「密意依性说相教，密意破相显性教，表现至心即性教」〔解释：《禅源诸诠集皆序》卷上之2，《大正躲》第48卷，402页中。〕宗密把三宗取三教相对应，并以「直显心性宗」和「表现至心即性教」为最高阶段。实质上，也就是以宗密所发起的华严禅或荷泽禅的心性思惟来同一禅教的学说。

　　宗密归纳的三教之一「密意依性说相教」，指的是人天因果教、小乘教和大乘法相唯识宗。宗密以为，这一些教的共同点是，皆以为众生因为对真性的疑惑而生起妄执，妄执停滞建道成佛，因而，这一些教还皆主张息灭我执的妄念，器重建心。而和「息妄建心宗」相一致。「密意破相显性教」，相当于大乘空宗、三论宗。此教所讲的性指无性，既以无性为性。宗密以为，此教主张主体的识和所变的境，即主客观天下同属虚妄，心性只是空寂，而和「泯绝无寄宗」相合。「显现至心即性教」，指华严宗和晒台宗。宗密以为，此教说一切万物皆有本觉至心，至心即众生天性，心性既空寂又常知，主张返归至心，而和「直显心性宗」相合。

　　宗密正在把三教取三宗相配对后说：

　　三教三宗是一味法，故须先约三种释教证三宗禅心，然后禅教双忘，心佛俱寂。俱寂即念念皆佛，无一念而非佛心；双忘即句句禅，无一句而非禅教。〔解释：《禅源诸诠集皆序》卷下之1，《大正躲》第48卷，407页中。〕

　　这是宗密以心性思惟为根底的禅教统一论的总结性话语。「一味」是对等无差别的意义。这段话是说，由根上本上讲，三教和三宗是思惟同等、相互融通的，因此在修持上，先要别离约三种教理来悟证三宗禅心，然后到达禅取教双双忘却，心取佛俱为寂灭的境地。如斯心佛俱寂，还就念念皆是佛，每一念皆是佛心；如斯禅教双忘，还便是教所讲的句句皆是禅，无一句这不是禅教。如许，各教各宗还就殊涂同归，最终皆到达成佛的境地。

陈大惠：名牌大学您最后往当蜜斯往，您如何学的？

陈大惠

前一段时间我们正在报纸上看到一个消息，搜查夜总会，五百多名蜜斯，风尘女子，陪着饮酒啊，陪笑啊。说实正在，我们看到了十分不幸，这一些风尘女子我们一看这个学历啊，研究生、博士生、大学生，连门口阿谁接待全是如许的学历。为何呢？她喜好那享用，感觉到了歌厅里，如今笑贫不笑娼。她到那内里往，甭管是陪他什么，我皆情愿，只要给钱就行。如今人色情众多，享用众多，西方价值观教给我们什么呢？这一些器材啊。

中国人是什么呢？富贵没有能淫，我有钱了，我有了位置了，阿谁“淫”是什么意义呢？没有过火。他连结他阿谁规则，连结他的礼仪；富贵没有淫，威武没有屈，您再有势力，您没有能让我屈就，我有我的品德；贫贱没有能移，我是个穷大学生，您想给我点钱，让我陪您喝杯酒，您干梦啊？我没有太可能如许的，这是让我怙恃蒙羞的事情啊！中国人向来皆是这个模样的，所以我们往大学干报告请示，有些人就讲了，说他目前仍是喜好西方。我说您看，我打个例如，您这没有是喜好钱吗？您看，齐白石，我给他拿了个绘像看，您看齐白石，他老人家一席长衫，阿谁长衫尤其没有值钱啊，可他随手绘俩虾米，比您们家阿谁楼皆值钱啊。人值钱！您这没有是爱慕西方吗？您这没有是以为中国的绘家没有值钱？好。西方毕加索值钱吗？毕加索讲过一句话，您没有知道。毕加索讲什么呢？他说，我没有敢到东方，没有敢到中国往。为何呢？由于那边有个齐白石啊！您看，这是毕加索讲的呀。我们本日人呢，就为了这点愿望，饮食也好，男女也好，就为了这点愿望，丧失了品德呀，什么事皆干得出来。

由三位总理到齐白石、梅兰芳

我们正在六、七十年代，五十年代的时分，我们中国人贫贱不能移，威武不屈。举个例子，我们周恩来总理，阿谁时分尼克松访华，我印象很深，我看阿谁消息简报，尼克松访华，美国总统必然要"空军一号"，说，我们由北京要飞到上海苏州，我们要掩护总统的宁静，必必要坐我们"空军一号"，阿谁时分我们国度和美国还没有建交，没有建交那便是不允许它阿谁飞机，正在我们海内境内遨游飞翔的，那便是国格啊，人有品德，国有国格儿啊，但人家美国人不同意啊，说，不可，我们要包管总统宁静。我们周恩来总理，他穿的阿谁中山装，我们厥后观光博物馆，阿谁中山装内里全皆是补钉啊。哎，表面固然很整齐，内里皆是补钉啊！我们是穷啊，然则周总理为他们讲，归往请转告您们的总统，我周恩来陪他，我坐正在他的劈面，必然坐我们的飞机，我们的遨游飞翔员是天下上一流的，我周恩来亲自陪着他往。所以我们厥后正在阿谁纪录片里看到，周恩来总理坐正在尼克松劈面，谈论风生。您有钱，您强盛，然则您到了我们中国，对不起，您得听我们的话，您是客人。我由阿谁消息纪录片看到，尼克松下了飞机以后，他第一个走到飞机驾驶舱，跟我们的遨游飞翔员握手，说我们的遨游飞翔员是天下真正一流的遨游飞翔员，您们总理说的是真的，您们飞得真好。看到阿谁纪录啊，我很喜欢看，为何呢？有中国人的模样，真长志气。看着这个，看着而今这一些女大学生往当蜜斯呀，他们便是往外洋往，爱富嫌贫，嫌我们中国穷啊，我就生机，我就感觉他难看，我就感觉我们中国人，而今什么皆不缺，必要中国人的模样，必要品德。

我还特殊佩服朱镕基总理，他老人家昔时视察，为那些官员题了一句话，我印象特殊很是深，他老人家讲，您们这一些官员，要怎么了呢？少吃肉，多长骨头。本日呢，我们把朱镕基总理这个话，还奉劝为世界所有这一些干后代的，干大门生的，少吃肉，多长骨头呀，要有品德啊。我们是穷，我现正在是个穷门生，没有什么。可是我绝对贫贱没有能移呀，您为我俩钱，您为我一些物质，那些器械正在我眼里如粪土啊，那算什么，是否？我们温总理近来正在三月份两会的时间讲，我们中国人没有但要过上充裕的生活，还要过上尊严的生活。人要有尊严呢！

齐白石，一代巨匠啊，那末伟大的艺术家，他的名字叫齐璜，日本人打进来的时辰，要把他由中国抢到日本往，日本人晓得他是国宝啊。他就对着阿谁汉奸，对着日本人就讲，我叫齐璜，齐璜，中国人，要让我往日本，能够，拿头往，拿我的脑壳往吧。

梅兰芳一代大家，日本人来的时间，留胡子没有给您唱，您并没有是想看女旦角儿，这个四大名旦吗？留胡子没有给您唱，蓄须明志，这是我们中国人啊！

色情众多的根本原因：丧失了品德的教诲

列位，再看本日我们的这一些子女，您当怙恃没有为我钱，我就跳楼，我就逝世为您看。背着怙恃往当蜜斯，往傍大款，他为您钱，您就跟他叫爸爸。所以说，列位，色情众多，享用众多，什么原因呢？我们把这个课就落正在这个序幕上，什么原因呢？丧失了品德的教诲，丧失了人性的教诲，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少的根本的教诲！这个没有，您再有钱，您长得再好，人家看没有起您呀！您正在歌厅，您正在酒吧，您正在阿谁地方往，您长得出水芙蓉，您全身上下满是名牌儿，您阿谁价值一千万，列位，您没有值钱啊！所以我经常跟大学生讲，我说人如果没有值钱，这一生就白活儿了，您怙恃白养您了。所以我经常为他们讲，您会找女朋友吗？会找男朋友吗？他说，此话怎讲啊？我说，您看，这个男朋友往您眼前一坐，本日皆是这个模样：您了解我这块表多少钱吗？八千多。您了解我这个皮鞋多少钱吗？六千多。您了解我们家住多大的屋子？我开什么车吗？这个女大学生就来问我啊，她说，这个有什么舛讹呢？我说，您是要嫁为如许的人吗？她说，对。我就告知为这个女孩，我说呀，他身上这一些皆是他用来向您夸耀的，他唯独没有说他有什么价值，也就是说，那些腕表，皮鞋皆比他值钱。您想一想啊！

世界上最值钱的器材是什么？

本日，人便是完整被物化了，男人、女人，老小，全皆是如许，无论是什么身份，一张嘴，我们家住多大的屋子，我们挣多少钱，我们家这电视机，我们这个享用，车，没有就说这个吗？列位，谁最值钱呢？人最值钱呢！那些物品跟您比，那便是粪土啊！真正自信的人，真正有品德的人，就像适才我们讲齐白石，一袭青衫，真没有值钱，阿谁值一些钱？他绘俩虾米，真的是比阿谁楼皆值钱呢，别人最有价值！我们本日被物化了，走到哪儿皆说这一些物质的物品，列位，这个是丢人呢！您该当讲什么呢？我们，我的孩子，我本身什么地方值钱。包孕许多的病院，我往采访，他们皆正在讲，我们病院如何好，我们黉舍如何好，您们黉舍如何好了？您看，我们黉舍多大的大楼，我们有多好的设备，我听了这个以后，我就了解那必定是一个胡涂的校长啊，必定是个胡涂的病院的院长，为何呢？列位，这个世界上最最值钱，最最有价值的必定没有论是这一些物品，必定是人。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很有意义，多少年之前我往北京的一个商场，正在墙角阿谁地方，写了一排字，我一向记到本日，那真的是很对，写什么字呢？"但凡用钱能买来的，皆没有贵。"什么叫但凡用钱买来的皆没有贵呢？什么意义呢？但凡有价格的，皆没有值钱，无价的才值钱啊。所以我们天天说，我们家这个值钱，阿谁值钱，错了！必定要记得，要开发人的价值，人最值钱的是他的品德啊，他的品德啊！价值连城，便是他的品德啊！

摘自2010年9月《家庭百科报》幸运特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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